江之鲤回眸一笑,意气风发道:“从本日起,我便在此创建乌山派,你们便是派中首徒,今后除奸惩恶,保一方安然。”
就如许,陆浅葱,到此为止吧。
见她回绝,黄县令难堪的直起家,谨慎翼翼的察看者陆浅葱的神采,摸索道:“小娘子如果谅解本官了,还烦请和你家中的那位亲人奉告一声,让他莫要……莫要弹劾本官……”
陆浅葱下楼开了门,却见一个系着大氅鼻青脸肿的男人站在门口,陆浅葱辩白了好一会才认出来那是黄县令。黄县令眼眶青紫,折了的手臂用绷带吊在脖颈上,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,一个打伞,一个捧着个扎着红纸的礼盒,也不知装了些甚么东西。
说罢,她微微颌首,回身回了屋。黄县令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,叹一口气,终是心不甘情不肯的走了。
“甚么?”陆浅葱听得一头雾水,“甚么亲人,甚么弹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