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早就盘算主张要撤除郝摇旗,现在他不义在先,自已又多了一个借口,并且还能够不落人话柄,李元利当然笑得高兴。
“嘿,等来岁过后,我们种的粮都要吃不完,还差他们百多号人吃的?”李元利笑着说道。
这年初要吃顿肉不轻易,更别提自已杀猪宰羊,铜头他们三个都没有甚么经历,李元利只得自已脱手,洗濯完肚内,再把羊爪子用开水烫了以后撸爪子皮,至于剔羊肉就是铜头他们的事情。
高信和王拙赶紧过来帮手洗萝卜,李元利没事干,便和赵长顺瞎聊:“长顺,村里人种菜的多不?”
“不是他还能有谁!我刚和他一说那事,他就气冲冲地走了,说毫不成能听你这黄口小儿之命,要自已去清闲欢愉!连等你返来见一面也不肯。”高夫人愤怒忿地说道。
大顺军中,固然也论个高低尊卑,但这些礼节还是没那么讲究,李元利也底子不计算这些。
这可不是他鄙吝,军中的粮食实在未几,本来还要考虑买不到粮的环境,三万多人每人每天就算只吃半斤粮,那就是一万多斤,现在军中加上本来的存粮也才一两千石,不省着点吃如何行?只要等粮食有了充裕,才气让他们敞开了吃。
“去告诉老何,明天每千总分发一头猪,让兄弟们也开开荤,土豆也发些下去,猪肉炖土豆,那但是地主家才气吃到的!”李元利哈哈笑道。
“太后这是在骂谁?莫非是郝将爷?”李元利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,却假装不知地开口问道。
“回候爷话,种菜的没多少,都留着好地种粮呢,只在房前屋后的种点自已吃。”赵长顺正拿过洗好的萝卜来切,听李元利一问,便把头抬起来随便地说道。
“元利,你可千万不要和自家人先起了内哄!何况摇旗也不是个好相与的。”高夫人的表情窜改得快,这会儿却又担忧起了这些,实在主如果怕自已的孙子亏损。
接着就是大火猛烧,不一会水开后,撇去上面的浮沫,再持续大火,如许煮出来的羊汤才会又白又鲜,甚么调料都没有,如果再用小火焖成清汤,必定没有白汤让人看了就开胃。
叫王拙去内里采了一大把松针丢进锅里,这东西去腥,又不影响羊汤的味道。
刚到伙房没多一会,铜头、王拙、高信三人就牵了一头七八十斤重的大黑羊过来,在李元利的批示下宰杀洁净,剥了羊皮晾起来,等今后多了再同一硝制,大顺军中不缺硝皮的技术人。
“太后,您和袁叔刘叔他们先歇着,我去煮羊肉来给您们尝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