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题目,谁也没法作答。
不过如此一来,祁县就伤害了。有了屠城的威胁,匈奴雄师很快就会夺回这个运营数代的城池。而失了祁县,敌军间隔晋阳就不敷一日路程了,他们要如何防备?
高主簿却松了口气,只要东赢公承诺下来,他们这些僚属,就能安安稳稳逃出晋阳了。比起恪守,这才是更合适他们好处的挑选。
见众将如此,司马腾不由也有些犹疑:“如果出兵,晋阳危矣啊……”
这下,别说是令狐盛了,其他几位将领也起家道:“不成!”
如何会落到如此境地?!之前拓跋鲜卑来援时,他们清楚把刘渊赶出了太原国,乃至夺回了大半西河国啊,但是短短两个月,城头便尽数易旗。现在雄师已经占据祁县,他这个晋阳城,还能守住吗?!
除此以外,更多的流民开端南下,特别是几郡士族,都需求通过上党陉道,逃往司州、兖州。如此一来,梁峰需求应对的就更多了,不但要安安然全把这些累坠送走,还要想方设法从流民中截流一部分有胆气和抗争意志的,尽能够为上党多添些力量。
听到这话,司马腾终究忍不住一拍桌案:“猖獗!东海王乃是断根乱党,哪容你置喙?!若不是你那侄子统兵不当,后军又因何会败!”
梁峰不由一叹:“还是再派几支探马,秋粮要尽快收割,各县进入战役筹办!”
“晋阳不克,匈奴很能够会转头攻打上党。”奕延声音极冷。这些光阴,匈奴固然没有再对上党发兵,但是上党的位置摆在那边,非论是早是晚,总要面对仇敌的兵锋。
“以卵击石,只是途耗兵力。还请将军三思!”那裨将大声道。他身边,很多将官开端骚动,很多人都跟那裨将普通,并不想驻守孤城,直面匈奴雄师。
汹汹蹄声响起,令狐况不敢怠慢,飞速构造军阵,搏命迎敌。但是这些马队并非戋戋两千步兵就能挡住的,不到一刻工夫,阵营便被突破,全军皆溃!
听到这话,令狐盛眼中的光芒突然暗了下去。刺史都要逃了,晋阳还能守得住吗?并州还能守得住吗?
逃吧,只要逃出火海,就有机遇翻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