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曾国藩 > 第五章 幕府才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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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两年,欧阳兆熊将其早逝的儿子欧阳勋的文章汇编起来,刻了个集子留作记念。欧阳勋曾向曾国藩就教过学问,因而欧阳兆熊便请老友作篇序言。当时曾国藩还在建昌,一口承诺。

三曰好学问以广才

劝戒州县四条(上而道府,下而佐杂,以此类推)

劝戒营官四条(上而统领,下而哨弁,以此类推)

"同进士!"吴汝纶冲口而出。

一曰治署内以端本

军兴以来,各县皆有绅局。或筹办团练,或支应官军,大略皆敛钱以集事。或酌量捐资,或按亩派费,名为均匀分拨,实则高低整齐。在局之缙绅少出,不在局之愚懦多出;与局绅有声气者少出,与局绅无干系者多出;与局绅有夙怨者不唯勒派多出,并且严催欺侮;是亦何尝不害民也。欲选名流,以能保本乡愚懦者为上等。能保愚懦,虽伪职亦尚可恕;虐待愚懦,虽巨绅亦属可诛。

大师都笑了起来。笑过后,曾国藩说:"挚甫提到侧室,我倒想起一件事。前几天有人跟我说,'如夫人'失对。我想了几天想不起,你们想想有甚么好的下句。""有!"曾国藩话音刚落,吴汝纶便急着嚷起来。

"《挺经》有二十四条经文,我先给你们讲第一条。"曾国藩放下小汤碗,右手作五指梳,缓缓地梳理着胸前的长须,慢悠悠地说,"荷叶塘有个老头,一天,家里来了高朋。老头叫儿子到蒋市街买酒菜接待客人。儿子挑一担空箩筐出去了,一向到太阳偏西还不见返来。老头子急了,本身出门去找。在半路一丘水田田塍上碰到了儿子。"曾国藩说到这里停下来,又端小碗喝汤。大师尖起耳朵听着,不知老头的儿子买东西和"挺"有甚么干系。"谁知儿子担着一担东西站在那边,在他劈面也站着一个挑担子的人。两人你望着我,我望着你,都不动。老头一见急坏了,板起面孔骂儿子:'你这不成器的东西,家里等你的酒菜,等得人都跳起来了。你却死了一样地站在这里不动,你到底要做甚么?'儿子委曲地说:'他不让我畴昔。'老头对那人说:'兄弟,你下田放他过来吧!'那人怒道:'你好偏疼!你为甚么不叫他下田,放我先畴昔呢?'老头说:'兄弟,你人高,别人矮,你能够下田,他不能下田;再说你是杂货,他是吃的东西,你的货能够浸水,他的货不能浸水。'那人更加气了:'你看不起我的货!他小我大,他越要让我,我不能让他。'老头也气了:'罢,罢!只要我下田了。'老头脱去鞋袜,站到水田里,用手托过那人的担子。这才把那人打发了,和儿子挑着担子返来。这就是《挺经》中的第一条。"曾国藩浅笑着闭住嘴,大师听后似懂非懂。俞樾说:"恩师,你老刚才讲的只是《挺经》中的一条,另有二十三条呢?""明天只讲这一条,今后再渐渐地讲给你们听。"曾国藩端坐着,不再说话了。大师持续低头用饭,一边嚼着饭菜,一边也在咀嚼着这条经文的含义。二十二岁的桐城才子吴汝纶,先是抱着听传奇故事的表情来听《挺经》的,现在感觉有趣,他一贯耐不得沉默,摆布张望了一眼,指着中间的武昌古文家张裕钊对大师说:"诸位发觉没有,廉卿兄的头发都变青了。"张裕钊虽只三十九岁,却头发斑白,他不对劲本身未老先衰,明天特地染了。因而世人的眼睛都转向正在用饭的张裕钊,弄得张裕钊很不美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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