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> 第4章 【死去的人竟能活过来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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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前廊子上只点着盏夜灯,尚无人在职。温彦之提了袍摆走进府内,悄悄在属于本身的那张桌案上点亮了烛灯,便拿着这烛灯缓缓上了二楼。

明德十九年的事温彦之两年来已想过千遍万编,统统的统统,清楚到像要溢超卓彩来。

“谁这么早啊?”

“不是康王?”誉王眼睛一亮,“您想摸索敌情?想晓得那躲在暗处的人究竟是谁?”

――两年来供职内史府,费经心力成为起居舍人,就为看到这册实录,却没想到……现在呈在他面前的,仅仅只要这么一句话。

走到六部地点的文德门前,温彦之缓缓慢下脚步,立足站立,沉默地凝睇了一会儿那高高的牌匾,随后又低下头,无喜无怒地持续走过西边的崇孝门,不一会儿便到了内史府。

温彦之讷讷地抱拳:“劳烦劳烦,昨日落了东西在内史府,得先去取过。”说罢递着名牌登记下,才进了宫门往内史府行去。

誉王笑着点点头,“大要上好似借官府隶胥剥削百姓之事,演说朝廷无所作为,实则这四句话的用字略略一拼集,却更有文章。”

齐昱拍拍他的肩膀,“小九,你竟日里所思过量,于身材也无益,不如临时放宽解。贤皇兄虽则是混闹惯了,却也是极有分寸之人,朕信他,你也该信他。”

他三人既是良师高徒,亦是忘年好友。

誉王敛眉,揣测一番道:“皇兄,两年前康王逃至淮南原武,在茅庐当中*,化为灰烬,前去搜捕的策麟卫并未找到切当物证以证其死,或许此番儿歌背后,真是康王幸运逃脱,意欲东山复兴也未可知。现在淮南大水民气惶惑,我们亦当有所筹办,不成给别人可乘之机。”

他挥挥手,表示周福等内侍都退下。

……

温彦之垂首伸谢,赶紧下得一楼来,将本身桌案上一干桃花纸笺和软碳装进布包当中。

内史府的二楼,是存放大内史册的处所,立着一排排两人高的大书厨,书墨气味甚浓。温彦之妥当地用烛灯扑灭了四周的壁灯,全部二楼都敞亮起来。

誉王:“……”

夜雨后的氛围潮湿,带着丝缕闷热,将重重殿宇染上暗淡的光彩。偶尔些许宫人挑着长灯,低头垂眸从温彦之中间仓促行过。

齐昱撇撇嘴,“实在……”

再今后翻,倒是没有了。

――十一月初七,献古画,帝欣喜。

秦文树……秦文树……

寥寥数语罢了。

温彦之行到二楼雕栏边,抱拳道:“惊扰大人,是下官。”

齐昱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“朕只是以后想到,贤王前去能顺带摸索一下敌情,也挺不错。若真是康王……”他抬手摸摸下巴,目中掠过一丝滑头,“朕也想看看他们亲兄弟到底能不能打起来。”

――是何画作?为何要献?献后明德帝为何而喜?老秦又因何而死?

……

此时现在,温彦之站在内史府二楼的书架间,直觉层层盗汗透过背上的布料,打湿了重重官服。

温彦之略寂然地向后一步,垂下了手,将这册纸笺放回了原处。

不幸的贤哥哥。

齐昱听着他的话,目光倒是落在了那轮挂在天涯的夕照上,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是说朕不该派贤皇兄前去。”

这两年查阅无数记录,温彦之能够必定,这便是秦家满门抄斩之前,秦文树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。

当时他刚好和工部主事从外而来,遇见老秦,还向他讨那木匣子来看:“老秦得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?哪朝的名画?都给我们开开眼罢。”

恰是明德皇历的最后一年的最后一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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