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> 第4章 【死去的人竟能活过来】
老秦手上拿的东西……
温彦之垂首伸谢,赶紧下得一楼来,将本身桌案上一干桃花纸笺和软碳装进布包当中。
皇兄您逗我?亏我还感觉您很短长。
“康王?”齐昱又笑了一声,“淮南子民这是在奉告朕,死去的人竟能活过来,还要再跟朕抢次皇位?”
……
――十一月初七,献古画,帝欣喜。
当时他刚好和工部主事从外而来,遇见老秦,还向他讨那木匣子来看:“老秦得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?哪朝的名画?都给我们开开眼罢。”
――若当初他也看了那副画,说不定……
――是何画作?为何要献?献后明德帝为何而喜?老秦又因何而死?
一个一点都不起眼的木匣子。
“……十一月初七,申时,帝于宁心宫疗养,奉药未几,工部尚书秦文树献古画觐见,帝见画欣喜。”
走到六部地点的文德门前,温彦之缓缓慢下脚步,立足站立,沉默地凝睇了一会儿那高高的牌匾,随后又低下头,无喜无怒地持续走过西边的崇孝门,不一会儿便到了内史府。
“谁这么早啊?”
“臣弟给皇兄存候。”誉王单膝跪地,“之前向皇兄禀报淮南大水时,曾有探子听闻各地呈现几首奇特的儿歌,本日详精密报传来,臣弟特为皇兄呈上。”
――明德十九年的十一月,工部产生了甚么?
恰是明德皇历的最后一年的最后一季。
“……广田隶胥尽相争,三阡一陌不敷称。河谷发水欠收成,白白只把龙王问……”齐昱渐渐念了折上的两句儿歌,哂笑道:“如此双关之句,若说是孩童随口唱出,那朕的江山此后还真是人才济济。”
第三类人当中,御前录史的起居舍人,又更是一类别样的存在。固然官衔只是七品,但毕竟天子本人都不太敢惹,别人就更别触霉头。
十月尾,有内侍上报工部,说善德宫梁柱上的金漆脱落了一些,需求补葺加添。善德宫是永辉帝生前所用,乃是帝气地点,故当时在位的明德帝也下达谕令,主点了秦文树亲身绘制梁柱彩绘,并要检察内里是否蛀虫,将善德宫全部补葺一遍,由方知桐绘制图纸。
此时现在,温彦之站在内史府二楼的书架间,直觉层层盗汗透过背上的布料,打湿了重重官服。
温彦之一早想好各种,此时只道:“皇上有些庶务,下官不知当不当记,故来参阅参阅左舍人畴昔的实录,已然找到了。”
再今后翻,倒是没有了。
誉王虽聪明,可毕竟幼年,齐昱如此说了,他也不甚明白。大殿上的风缓缓吹过,他禁不住咳了两声,又向齐昱告罪。
齐昱听着他的话,目光倒是落在了那轮挂在天涯的夕照上,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是说朕不该派贤皇兄前去。”
温彦之讷讷地抱拳:“劳烦劳烦,昨日落了东西在内史府,得先去取过。”说罢递着名牌登记下,才进了宫门往内史府行去。
曹不韪对劲地点点头,“很好很好,彦之这干劲,非常好啊。”李掌事也非常欣喜地看着温彦之。
这类人普通不怀美意,不是要借风水之事勾引百姓掏钱,便是要借天灾*假预朝廷兴亡,抑或漫衍个把儿歌、小曲,暗喻演说君主昏庸、臣子无能。
明德十九年的事温彦之两年来已想过千遍万编,统统的统统,清楚到像要溢超卓彩来。
誉王敛眉,揣测一番道:“皇兄,两年前康王逃至淮南原武,在茅庐当中*,化为灰烬,前去搜捕的策麟卫并未找到切当物证以证其死,或许此番儿歌背后,真是康王幸运逃脱,意欲东山复兴也未可知。现在淮南大水民气惶惑,我们亦当有所筹办,不成给别人可乘之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