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> 第7章 【听起来好谦虚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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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彦之大梦方醒似的,赶紧拉开了院门,将齐昱周福迎了出来。

加强水流之力,则是让水流更加湍急,且使河床负重增加,那么……

“嘘。”齐昱竖起食指放在唇边。

温彦之不是戋戋探花、榜眼,而是明德十八年的状元。

倏尔,唤道:“周福。”

初掌宫灯的御书房里,周福将一沓案底放上了齐昱的案台。

齐昱:“……”

讶然的神采在齐昱面上一掠而过。他唇角勾起一抹看望的笑意,微微坐直了身子。

卷上还附了温彦之参试的文章,青竹小楷,字字风骨并存,句句理学天然,虽是言杂文、经义、墨义,乃招考之文,可字里行间,倒是言天下、家国、春秋。

周福要上前拍门,却见院门当中吊了根红丝编织的绳结,仿佛是要叫人拉的。

“你是说筑高堤坝,缩窄河道?”齐昱俄然道。

“周福,备轿。”

这真是阿谁白痴温彦之?

“如此多?”齐昱有些惊奇,看着一叠几十页的案底,只觉比影象中随便一个尚书的案底都厚。

“温彦之是何年参的举?”

——增大水流之力?

齐昱如有所思。

温彦之一起走回本身的小院,顺道在街边快收摊的菜估客手里买了把小葱,筹算归去煮个面吃便罢。

明德十八年?四年前?

然后今后翻去,满是温彦之在工部编篡的东西书册——甚么《舟船鉴》,《绘梁鉴册》,《殿造图纸编修》……足足有三十来本,皆是图文并茂,另有温彦之为工部堆栈设想的构造、模具等十来样,他乃至还改革了堆栈的壁柜,将其变成能够推拉高低的,从案底中的记录来看,连先皇都是非常奖饰的。

齐昱放动手里的笔,接过那叠纸,刚扫过第一行就皱起眉:“他竟在工部做过郎中?”

他复想起温彦之临走前说的一句句话,沉思再三,揣测很久,忽做出一个决定。

齐昱:“……”

齐昱昂首,见着深棕的院门两边挂着竹编的灯笼,没有牌匾,院墙是灰砖砌的,洁净整齐,很有番古朴的意味。

齐昱心中模糊抱着一丝昭然的预感,揭开了卷轴,心想这温彦之必然是殿试三甲。公然——卷头上朱红的手书,尚且是先皇的御笔,正写着两个确实的字:

此言好似一道金光,从齐昱脑海一划而过。

走了两步,感觉天热该当清清火气,便又倒返来买了两根苦瓜。

未时,一顶蓝锦绘鹤的肩舆出了乾元门。

周福在一边提示道:“温舍人,不请我们喝茶?”

周福将手里的黄条卷轴呈上:“温舍人是明德十八年春闱的试子。

齐昱将近不信赖本身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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