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停下,从车上跳下一个蓝衫青年,青年将手伸向车厢,一锦衣男人在青年的搀扶下从车厢里缓缓钻了出来,一绿衣女子扶着他一起下车。蓝衫青年不睬会老夫的唠叨,向一众孩子走来,问道:“小兄弟,这但是朱家村?”
村后的山坡上,有处一大二小的坟,朱自平跪在大坟前,泪如泉涌:“娘,平儿固然不记得你的边幅,但这么多年来,我常常问爹爹你在那里,可每次问爹,他老是忍泪含悲……孩儿现在已经晓得你屈死在那些人手中,我必然要为你报仇……娘,孩子来看你了,你能听到我的话吗?”连连叩首,趴在地上久久不肯立起家来。
不一会,小和尚将头悄悄探出来,向朱志问道:“他们走了?”见朱志点头,小和尚筹办钻出,踌躇了一下又缩了归去,似是自言自语,“还是再等等,这些西九华的和尚很可爱。”
三人在朱向的带领下,来到村庄那头,只见一座三间青石基的草屋,甚是粗陋,大门也是舒展着。朱自平扭断了门锁,推开门,一阵灰尘劈面而来。朱向还是眼中含泪:“这屋子,我竟然锁了二十一年,平时我也不忍出去。”
二狗子抢先答道:“是的,你们找谁啊?有甚么事?”青年冲孩子们笑了笑,走回马车前,向锦衣男人和绿衣女子道:“颜兄弟、欧阳妹子,我们到了。”
一行人恰是朱自平、颜越和欧阳兰,四天前,他们租了辆马车,躲在车厢内出了六安州。半今后,赶车老夫向人探听朱家村的方位,离了驿道,将车驱向一条巷子。巷子盘曲难行,赶车老夫一起上叫苦不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