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墨的根本分歧
谈到这些差等,孟子说:“君子之于物也,爱之而弗仁;于民也,仁之而弗亲。亲亲而仁民,仁民而爱物。”(《孟子・经心上》)孟子同墨者夷之辩论时,问他:“信觉得人之亲其兄之子,为若亲其邻之赤子乎?”(《孟子・滕文公上》)对于兄之子的爱,天然会厚于对邻居之子的爱。在孟子看来,这是完整普通的;人该当作的就是推行这类爱使之及于更远的社会成员。“老吾老,以及人之老;幼吾幼,以及人之幼。”(《孟子・梁惠王上》)这就是孟子所说的“善推其所为”,这类推行是在爱有差等的原则根本长停止的。
前面我们已经看到,墨家的国度发源论,也是一种功利主义的实际。现在再看儒家的国度发源论,又与它分歧。孟子说:“人之有道也,饱食暖衣,逸居而无教,则近于禽兽。贤人有忧之,使契为司徒,教以人伦:父子有亲,君臣有义,佳耦有别,长幼有序,朋友有信。”(《孟子・滕文公上》)人之以是异于禽兽,在于有人伦以及建立在人伦之上的品德原则。国度和社会发源于人伦。照墨家说,国度的存在是因为它有效;照儒家说,国度的存在是因为它该当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