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姝无法道:“圈里的草料够它们撑个三四天的,眼下村里伤害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姜玉姝听很多了,习觉得常,暖和道:“甚么‘你们、我们’?一家人之间,何必如此客气?你又见外了。”她欣喜了一番,搓搓红肿手掌,打起精力问:“好冷,从速生火吧。锅呢?传闻前次打猎时用过的,搁哪儿了?”
此山洞狭长,呈葫芦形,怪石嶙峋,虽不宽广,但足以包容十余人出亡,遮风挡雪。
刘老柱一家三口辩论不休,引得左邻右舍群情纷繁,挤眉弄眼,凑热烈尾随――
“汪?”
姜玉姝略一思考,谨慎道:“为防不测,最好进山避一避,等风平浪静了再回家。”
“那,我们还持续往山里走吗?”潘嬷嬷年老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积雪太深,山路盘曲,行走非常艰巨,一行人东倒西歪,相互搀扶着,谁也不敢停歇。
“哎哟,累死了!”翠梅一屁股坐在干草堆上,脸颊冻得通红。
“时隔两天,羊肉或许全被贼吃进肚子里了。到底是谁干的?馋疯了吧,竟然敢偷官府的羊。”周延戴上雪帽,扭头喊:“小邹,走,随我去一趟里正家。”
“哦, 好,我晓得了!”郭弘哲吓得心乱蹦,严峻无措,原地转了个圈才回神,藏起文稿穿棉袍,指尖颤抖,越焦急越慢,止不住地咳嗽。
两天后,姜玉姝派人悄悄刺探动静,确认那一伙逃敌已被边军剿除,才放心肠带领家人下山。
“对,不得好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