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兆兴在冒儿谷中伏,存亡未卜,随即将士或死或俘,回到广宁的,就这两千多士卒,还浩繁伤残。”元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北方,“金人正带着雄师向广宁进发,军情堪忧啊。”
固然早已猜到,可从徐虎口中被证明的那一刻,元思空还是感到彻骨的寒意将本身打透了,他颤声道:“我爹呢?”
国之所欲,惟土疆耳,当一个王朝已经能够步步让步王土,怕是气数不久矣。当然,元卯只敢在内心想想,他仅是个五品守备,不敢推断帝王心,他只愿守住广宁,守住他的故乡。
“爹,你坦白我又有何用呢。”
这时,听得一名军士大喊着“报”,急仓促地冲进了屋里。
除此以外,他还将四百多名伤兵的居处、伤势、伤处、用药全数记实在案,遵循伤情之轻重缓急摆列开来,着人抄了数份给治伤的大夫。
几日以后,他们又获得一个更加糟糕的动静,左屯卫派来的两千援兵,被金人半路设伏,全歼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