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济非常不悦隧道:“孔中丞又岂知刘渊的为人,他虽为匈奴人,却志虑忠纯,当日为救陛下于危难,挺身而出义不容辞,此等忠义之举,就算是朝中诸将又有几人可为之?刘渊就任上党太守以后,恪失职守,百姓颇多赞誉,如此人才,仅仅就是因为出身分歧而遭弃用,岂不令天下有识之士寒心。”
不过太傅郑冲却有分歧定见:“吴人数寇南疆,所图者第一为淮南,第二为荆襄,盖未闻有对弋阳用兵者,臣觉得陆抗此次也不过是声东击西,企图变更寿春和襄阳之兵,趁二城空虚之时,再乘机夺之,统统陛下千万不能被骗,襄阳寿春二地之兵,万不成轻动,陛下可另遣大将,带兵征讨。”
关陇的失守,已让晋国如失一臂,如许的切肤之痛,让司马炎床笫难安。现在被陆抗照着裤裆狠狠地踢上了一脚,那酸爽的感受让司马炎更是五味杂陈。
孔恂嘲笑一声,道:“外族便为异类,岂能够凡人之心度之,陆抗占有弋阳,不过乃是癣疥之患,一旦放纵刘渊掌权,将来必为亲信之忧,王常侍夙来与刘渊交厚,保举他倒也无可厚非,但刘渊将来毕竟非是池当中之物,到时悔之晚矣,王常侍只怕要做这个千古罪人了!此事干系严峻,望陛下明察。”
诸臣面面相觑,现在晋国的得力干将,莫过于羊祜、杜预、钟会等人,不过羊祜和杜预都带兵出征关中,钟会尚远在蜀地,洛阳城中,竟然到了无将可用的境地。
弋阳不大,向来也没有成为了一个计谋要点,魏晋一向以来都把东面的寿春和西面的襄阳做为和吴国对抗的要塞,但丢掉弋阳以后才发明,弋阳的地理位置相称的紧急,吴军占有弋阳以后,向东能够攻取寿春,向西能够略地襄阳,向北则可进入汝南,进而威胁洛阳,吴军得了弋阳,前据淮水,后倚大别山,进可攻退可守,游刃不足。
散骑常侍王济出班奏道:“臣保举一人,可为主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