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了马文才滞于梁家,只为着将事情告终清楚。

忽的冷声道:“钱老夫人,你对此事可有何解释?梁兄当今如此情状我想着亦是处理不了事情了,您为白叟我们后辈自是不能如何,然我祝熙之亦是不能白叫我家妹子受了委曲。哼,这人间还从未有人家敢给我们祝家人委曲受,更莫要提是被人恩将仇报,以怨报德了!”

“云昊,还不去扶着点钱老夫人,如果摔出个好歹来可就侮了马家与祝家的名声,人家还不知如何说。”马文才于一旁带着调笑之意的说着,只是这话音刚落一件极其风趣的事儿倒是产生了,那梁母果然一个趔趄目睹着就要跌倒在地了。

也不看马文才那副好笑的模样,祝熙之尽管松了手略带讽刺的笑道:“钱老夫人,您还痛么?要不我去叫一大夫过来给您瞧瞧,就前些年一向为您瞧病的那位名手吧,此时他正于我祝家小住几日,您看可好?”

“扑哧!”祝熙之一时不慎笑了出来,促狭的拧了一把马文才腰间的软肉,真是未曾想,这马文才何时竟有了这能掐会算的本领,这类事都能叫他瞎猫碰上死耗子给逮着。

“山伯一事皆是老妇一力促进,与我儿无关。他自是一心想与祝娘子在一起的,只怪老妇以死相逼,我儿无可何如才与县令令媛结婚。”梁母盘跚着走向梁山伯,蹲□悄悄拍着他的后背,慈爱之意闪现无遗,微微红了眼眶,“我如何是那忘恩负义之人,又如何不知祝家于我家大恩,如果今后祝家用得上老妇之时,老妇纵是一死也毫不推让,然只要我儿,我是舍不得的。”

祝家兄妹果然连夜往家赶去,却在半途被一飞奔而来的骏马拦下,祝熙之正想问是何种情状,却见骑马之人恰是云昊,其从怀中摸出一个手信交于祝熙之道:“我家郎君方才被谢大人叫去了,实在来不得,只要我不管如何将此信交与熙之郎君。”

说罢,倒是笑着看向祝熙之,一如幼时额濡慕。

见此,祝熙之倒是再不去理睬梁山伯,男儿顶天登时,只这般小事就做痛哭流涕状,他此时竟是有些光荣未曾将英台嫁与他了,哪日若真是遇险,恐还要英台去庇护他不成?只怕又是一王凝之,然,他家英台如何也不能落得谢道韫那般惨痛了局。

“老妇自是晓得祝家不会苛待我儿,然如果祝娘子真嫁与我儿便是祝家无此挖苦看低之心,也保不得别人会这么此想!山伯是梁家独一香火,其父更是自小教诲他士可杀不成辱,他本日能够为着娶到祝娘子而欢畅半晌,于他日却能够因着别人指指导点,说他借了祝家东风并无真才实学且与面首无异受人诟病而痛苦平生。豪门子如何娶得世家女,便是祝娘子肯嫁到我梁家,我亦是不能叫山伯受辱,不能叫梁家清誉被毁。”

“莫要再说了,莫要再说了・・・・・・”祝熙之温言细语一时候被一凄厉之音打断,几分绝望,几分惨淡,果然闻者悲伤见者落泪,梁山伯捂着脸蹲坐于地下,虽不见其面庞却也可从其颤抖的身子知定是悲伤欲绝,心如刀绞。

此话一出梁母倒是青白了神采,她如何不明白祝熙之的讽刺之意,人家清楚救了你的命,清楚于宦途之上帮着你的儿子青云直上,而你现在做的又是何种事情?凡是有点耻辱之心的人也是要脸红惭愧的。

“呵,他现在已说他如果未曾到过万松书院就好,我还能如何?于贰心中,我自始至终不过是可有可无的,即便不是那般不首要,亦不是最首要。”缓缓摇了点头,祝英台暴露一平淡含笑,像是一夜之间看淡了人生普通,“昔日我只觉得我与他是唇齿相依,相互是独一不能失之人,现在才晓得统统不过是我自作多情。这人间如果真有人将我如眼睛珠子普通护着的,除了家人恐再无其他。我又是何其笨拙为着他与家中反目,顶撞父兄,何其笨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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