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囚在府衙牢房的光阴,将徐绩和国泰折磨得面如菜色,两人的精力状况看起来也不太好,早就没了当初夺目的模样。
“皇上......夜深了,明日另有案子要审......我......先走了。”和珅行过礼,便想回身出门,却被弘历唤住了:“慢着......把这个带上......”
和珅部下一顿,朗声问道:“堂外何人伐鼓?”
和珅缓缓开口道:“皇上......我已经查到了赵妍晚的出身......”
“徐老板,本官问你,你可有赊过银子给国泰。”和珅没有给他们多余的时候,上来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题目。
叶满香的目光闪动不定,他偷偷察看徐绩的行动,和珅坐在上首看得是一清二楚。
徐绩听到这两人的名字,不由地两股战战起来。他看着那两人被押跪在公堂之上,固然与二人离得很近,国泰却不敢给他们递一个眼神。
和珅点头道:“恰是,赵妍晚是富察氏旁支的女子,只是因为童年的变故,是以改姓了赵。看来国泰此人,野心不小啊。”
弘历回过神,发明和珅目光涣散,他不解地问道:“和珅......你如何了?”
和珅对劲道:“诸位老板,本日和某就做个主,凡是被国泰抢了银子的,若还能认得出银子的成色款式,便自即将银子领归去吧。”
那男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草民孙大川,状告山东巡抚徐绩、布政使国泰草菅性命。”
徐福寿交代了,叶满香却还偷偷地打量着一面庞液的徐绩,直到和珅冷喝一声:“叶老板,到你了,你从徐绩手中屯了多少粮,本身交代吧。”
和珅犹自沉浸在思路中,直到弘历喊了很多声,才蓦地复苏过来,重新望向弘历的目光却带上了点点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