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珅心头一颤,难以置信地瞧着天子。弘历与孝贤皇后伉俪情深是他上辈子就晓得的史实,可现在亲耳听到弘历的话,他还是没法按捺地难受起来。
和珅见他一副犹踌躇豫的模样,转刹时便猜到了他的心机,嗤笑道:“你不消惊骇,此次审案是皇上授意的。你看看曾经风景一时的总督大人和布政使大人现在的模样,他们已经在那暗无天日,充满鼠蚁的大牢里关足了三日。既然能关三日,天然也能关更久的日子,端的要看你们的证词了。”
徐福寿本来犹疑不定的目光,在听到和珅的话后,刹时亮了起来,他不再吞吞吐吐,而是直言道:“徐大人确切来钱铺找过鄙人,他要赊银子,草民初时并未承诺他的要求。可徐大人却威胁鄙人,说城里的钱铺不止繁华钱庄一家,如果不给银子,他有无数种手腕让草民的谋生做不下去。”
弘历闻言,半晌没有接话。过了好久,晓得弘历抬眼看他,方才嘲笑出声:“他这是眼红了,正支里出了一个皇后,一个皇贵妃。他们便觉得富察家的女子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,的确痴心妄图!”
徐绩没想到他当真胆敢将统统和盘托出,顿时急道:“你这刁民,血口喷人。”
第二日朝晨,钱沣看到一脸蕉萃的和珅,担忧道:“和大人......你这......”
和珅对劲道:“诸位老板,本日和某就做个主,凡是被国泰抢了银子的,若还能认得出银子的成色款式,便自即将银子领归去吧。”
和珅摇了点头,迫使本身不再胡思乱想,快步走回了房。
和珅被他冷冽的语气吓了一跳:“皇上......”